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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吾再入八重堂月读男装出行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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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风吹过耳畔时,荧忽然瞥见前方半空铺开的淡蓝极光帷幕,熟悉的光晕裹着细碎的光点流转,指尖下意识攥紧了剑柄,脚步骤然顿在原地,眉梢轻轻蹙起。派蒙浮在她身侧,一眼认出那是芙宁娜的术法痕迹,当即炸了毛,小拳头攥得紧紧的,脸颊鼓成圆鼓鼓的团子,破口大骂的声音脆生生响在寒风里:“两个家伙!天天躲着腻歪,我特喵的真的比你那哥哥还像电灯泡……”

话音未落,荧额角瞬间划过几道黑线,脑海里猝不及防闪过之前撞见哥哥与深渊使徒并肩而立的画面,冷冽的气息仿佛还萦绕鼻尖,她嘴角不自觉撇了撇,眼底漫过一丝复杂的怅惘。目光扫过身侧空无一人的角落,戴因不知何时又悄然隐去了踪迹,指尖轻轻松了松剑柄,终究还是抬步走向那道极光帷幕,身影穿过光晕时,还能听见派蒙在身后嘀嘀咕咕的抱怨。

往生堂大厅里暖融融的,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饭菜香与烟火气,芙宁娜刚从后厨走出来,脸颊还泛着未散的绯红,耳尖带着点下厨后的薄热,眼底的羞赧尚未褪去,正被胡桃按在怀里揉着脸颊,整个人软乎乎地靠在对方肩头,慵懒地打了个哈欠,眼尾泛着浅浅的红,透着几分未散的倦意。

“我说芙芙姐姐,没睡饱就别硬撑着起来做饭了,要不是岳母们悄悄去后厨帮你收拾残局,我可真要心疼坏了。”胡桃指尖轻轻捏着芙宁娜软嫩的脸颊,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,语气里满是化不开的宠溺,眼底盛着亮闪闪的笑意,视线落在爱人泛红的耳尖上,忍不住轻轻捏了捏。

芙宁娜脑袋往胡桃颈窝蹭了蹭,发丝蹭过对方脖颈,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,她仰头时眼底漾着狡黠的笑意,语气理直气壮,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软糯:“没啥……咳咳,我芙宁娜女士,为自家小狐狸做点饭菜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?”尾音轻轻上扬,带着点小得意的雀跃,脸颊在胡桃掌心轻轻蹭了蹭,像只黏人的小猫。

胡桃无奈地笑了笑,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,刚要开口,余光便瞥见门口站着的身影,当即收了几分亲昵的动作,只是手臂依旧稳稳揽着芙宁娜的腰,视线落在荧身上——对方抱着手臂站在门口,金发散在肩头,眼底没什么波澜,却隐隐透着点“又来吃狗粮”的无奈,眉梢轻轻挑着,一副习以为常的淡漠模样;旁边的派蒙更是气得鼓着脸颊,双手抱胸浮在半空,腮帮子鼓得快要炸开,眼神愤愤地瞪着她们,活像只被惹毛的小团子。胡桃眼底闪过一丝尴尬,悄悄收紧手臂将芙宁娜往怀里带了带,维持着礼貌的笑意开口,语气尽量自然:“下一站,你们是要去稻妻吧?”

荧缓缓点了点头,脚步没动,只是抬眼看向两人相携的模样,金瞳里没什么情绪,嘴角轻轻抿着,眉梢依旧蹙着,眼神淡淡的,带着点疏离的警惕,又藏着几分“你们该不会又要拜托我做什么事”的无奈,周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,仿佛在无声询问:“所以,你们又想怎么样?”

怀里的芙宁娜忽然抬了抬下巴,挣脱胡桃的桎梏半步,冰蓝眼眸弯成温顺的月牙,笑意漫到眼尾时漾着细碎的光,语气软乎乎的满是真诚:“没什么呀,我用极光帷幕把你们拉来,顶多是想祝福你们去稻妻旅途愉快而已。”尾音轻轻飘着,指尖却在身后悄悄勾了勾胡桃的掌心,眼底藏着抹狡黠的坏笑——这祝福哪是给荧的,分明是记恨着当初被两人坑进八重堂,撞上月读与庄吾那对欢喜冤家的旧账,暗自把这份“热闹”悄悄递了过去。

此时时空另一端,时王世界2068年的宅邸里,老庄吾扶着酸痛的腰肢缓缓落座,腰背刚抵上沙发便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,眼角还残留着未散的倦意与羞赧。对面的老月读倚在桌沿,银发松松挽在脑后,眼底盛着化不开的坏笑,指尖轻轻敲着桌面,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尖上,带着几分戏谑的灼热。两人视线猝不及防撞在一起,过往那些被坑骗调侃的记忆瞬间翻涌上来,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,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怨念:“稻妻!我特么那简直是噩梦啊!”

话音重合的瞬间,两人又同时别开脸,老庄吾捂着发烫的脸颊,脑海里不受控制闪过当年被怂恿女装成雅安小姐的模样——裙摆曳地,妆容精致,连说话都要刻意放软语气,偏偏被老月读逮个正着,此后岁岁年年都成了对方调侃的笑柄,一提及便羞得耳根冒火。他攥紧拳头往沙发上狠狠捶了一下,心底把芙宁娜和胡桃骂了千百遍:“我特么简直要疯了,芙宁娜、胡桃,你们两个就是彻头彻尾的恶魔!”

更让他崩溃的记忆接踵而至,那些来自不同世界的后辈聚在一起时,总爱围着荧听她讲八卦,金发少女抱着手臂娓娓道来,派蒙在一旁添油加醋蹦蹦跳跳,活脱脱两个说书人,把月读当年男装的飒爽、他女装的窘迫,添枝加叶编成一段离谱的爱情故事,听得众人哄堂大笑,他每次撞见都要找地缝钻进去。“啊啊啊!臭荧我恨你,还有你这个飞行矮奇瓜!”他抓着头发低吼,怒火顺着脖颈往上窜,连带着想起那个爱喊欧斯的家伙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还有那个欧斯超人,我跟你没完!”

那只会整日把“欧斯”挂在嘴边的家伙,早被芙宁娜和胡桃冠上了“逃婚二代目”的称号,行事比两人更狠厉几分。竟直接扛着设备去了光之国,把这段离谱故事搬上直播,画面里荧讲得绘声绘色,派蒙手舞足蹈,弹幕刷得密密麻麻。光之国的奥特战士们围在屏幕前,一个个举着手臂鼓掌欢呼,荧光般的光芒此起彼伏,笑声震得星云都仿佛在震颤,热闹得像场盛大的庆典,唯有远在2068年的老庄吾,对着虚空无能狂怒,脸颊红得快要滴血,连耳根都烫得能煎蛋,恨不得当场消失在时空缝隙里。老月读坐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,指尖捏着杯盏抿了口茶,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,时不时瞥一眼抓狂的老庄吾,嘴角的弧度越发玩味

镜头骤然切回提瓦特大陆,稻妻的和风街巷里,常磐庄吾身着襦裙立在廊下,浅粉裙摆垂落至脚踝,发间簪着支素雅银钗,原本利落的短发被假发遮掩,柔顺青丝垂在肩头,连眉眼都被细细描过,活脱脱一副娇俏女子模样。他攥着裙摆的指尖泛白,脸颊涨得通红,眼底满是崩溃与无奈,咬牙切齿地低吼:“你家吗?这就是所谓的海灯节前惊喜?说好的璃月,结果又把我拐到稻妻来了!”

周围路过的稻妻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,有人掩着嘴偷笑,有人无奈摇头,眼底都带着点“这人怕不是傻了”的戏谑——虽说稻妻曾闭国锁岛,可外界的时令节气早已不是秘密,谁都知道离璃月海灯节还隔着许久,这般张冠李戴的模样,实在让人哭笑不得。庄吾感受着周遭的目光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裙摆被攥得皱起一团,羞耻感顺着脊背往上窜,连耳根都烫得发麻。

街巷另一侧,多了道挺拔的身影。身着深色羽织的青年身姿颀长,墨发束在脑后,眉眼凌厉却透着几分柔和,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正是男装的月读,此刻被众人称作月季先生。他目光先落在不远处的八重神子身上,狐狸眼弯成狡黠的弧度,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这边,眼底满是看好戏的意味;转而看向身旁两个局促不安的女装大佬,想到自己也是被芙宁娜与胡桃坑来八重堂的,心底积压的郁气忽然消散大半,心情竟莫名轻快起来。

比起自己这身还算自在的男装,眼前两人的窘境显然更让他愉悦——常磐庄吾满脸通红、手足无措的模样,活像只受惊的兔子;不远处的五郎则穿着粉白和服,兽耳耷拉在头顶,尾巴紧紧夹在腿间,连耳朵尖都透着绯红,显然是为了海祇岛经济被迫妥协,模样窘迫又可爱。月读眼底的笑意越发浓厚,目光落在庄吾身上时,还多了几分不加掩饰的玩味,心底莫名冒出个荒唐的念头:这般软糯受气的模样,倒真想当回女攻,把人好好拿捏在掌心。

他猛地晃了晃脑袋,试图驱散这奇怪的想法,耳尖悄悄泛红,指尖攥了攥羽织的衣襟,暗自腹诽:刚刚怎么会有这种离谱的念头?呃……肯定是看这受受的男孩太过惹眼,才生出这种奇怪的心思,绝对是芙宁娜与胡桃这两个家伙带坏我了,都怪她们总搞些乱七八糟的事!

压下心底的杂念,月读重新扬起温和的笑意,对着围拢过来的粉丝颔首示意,指尖接过纸笔,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。粉丝们满脸雀跃,轻声欢呼着,目光里满是崇拜,他从容应对着,只是偶尔瞥向庄吾的目光,依旧藏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戏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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