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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绯的求婚下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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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民堂内的喧嚣悄然静了几分,烟火气裹着淡淡的香料暖意漫在空气中,烟绯攥着丝绒小盒的指尖微微收紧,盒内两枚银戒泛着细腻的柔光,是甘雨提前备好的样式,简约却衬得指尖愈发纤白。她俯身盯着香菱泛红的脸颊,眼底漾着狡黠又认真的笑意,尾音带着几分刻意放缓的缱绻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:“嫁给我吧,香菱。”

香菱猛地愣住,脸颊瞬间漫上浅粉,耳尖烫得快要滴血,指尖无意识绞着围裙边角,布料被攥出浅浅的褶皱。她抬眼瞥见不远处的老爹卯师傅,对方背对着两人假装收拾灶台,手里却攥着个破旧的陶笛,吹着不成调的古怪乐曲,调子忽高忽低,分明是故作镇定却藏不住慌乱,耳尖偷偷泛红的模样格外滑稽。视线不经意扫向窗边,四道熟悉的身影撞入眼底,胡桃倚着窗框笑眼弯弯,指尖悄悄牵着身旁的芙宁娜,后者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,却忍不住探头张望,眼底满是雀跃;甘雨托着脸颊靠在刻晴肩头,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,刻晴则伸手揽着她的腰,眼底藏着看热闹的促狭,四人都没出声,只悄悄用眼神交流,氛围热闹又隐秘。

香菱还没从这场突如其来的求婚里回过神,脑内乱糟糟的,满是对甘雨悄悄谋划此事的诧异,心脏怦怦跳得飞快,连呼吸都乱了半拍。不等她理清思绪,烟绯便上前一步,伸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,将人轻轻拉近,俯身便吻了上去。唇瓣相触的瞬间带着微凉的柔软,烟绯的吻带着几分急切的认真,又藏着难以掩饰的欢喜,舌尖轻轻蹭过她的下唇,带着淡淡的薄荷气息。卯师傅的陶笛猛地断了声,窗边传来细微的轻笑,香菱浑身一僵,脸颊爆红到耳根,却忍不住微微踮起脚尖,抬手轻轻环住烟绯的脖颈,笨拙地回应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,暖意顺着唇瓣蔓延至四肢百骸,连鼻尖都泛起淡淡的酸意,眼底蒙着一层浅浅的水汽,满是慌乱却又无比真切的欢喜

芙宁娜指尖攥着胡桃的手腕,拉着人悄悄凑到人群前,眼尾弯起狡黠的弧度,唇角勾着促狭的坏笑,声音压得轻轻的,却满是看热闹的雀跃:“看看,还说只是朋友呢?这吻都接了,还有什么好藏的。”

胡桃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场中,见自家爱人眼底满是鲜活的笑意,又转头望向满脸羞涩、耳根红透的发小,嘴角也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,附和着点头:“我老婆大人说得对,你看看你方才回应得多认真,这下可没话说了吧。”

香菱被两人一唱一和说得脸颊更烫,指尖紧紧攥着围裙,连指尖都泛了白。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芙宁娜打趣烟绯暗恋自己时,她还下意识急着反驳的模样,此刻再对上烟绯眼底满是温柔的目光,只觉得浑身发烫,连抬头直视对方的勇气都没了,只能微微垂着头,脸颊埋在衣领里,只露出泛红的耳尖,模样窘迫又可爱。

“啧啧啧,看来之前我们故意制造机会让烟绯对你主动,倒是没做错。”甘雨靠在刻晴肩头,指尖轻轻敲着桌面,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,转头瞥了一眼身旁装作无事发生、耳尖却悄悄泛红的烟绯,语气带着几分调侃,“烟绯师妹啊,师姐给你准备的戒指和求婚场地,还算不错吧?等这事落定,下次咱们再谋划着给申鹤也搞一波。”

“不是吧?”芙宁娜闻言猛地瞪大了眼睛,满脸难以置信,下意识皱着眉摇头,“甘雨你认真的?申鹤性子清冷内敛,夜兰又是个心思深沉的情报头子,这两人怎么看都凑不到一起去,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尴尬。”就连身旁的胡桃也跟着点头,眼底满是认同,轻轻摇了摇头,实在没法想象两人相处的模样。

“我就不信了!”甘雨被两人质疑,顿时气鼓鼓地鼓起脸颊,双手环在胸前,语气带着几分不服气,“这夜兰再像块捂不热的石头,难道还能对我家温柔细腻的师妹一点兴趣都没有?我偏要试试,肯定能把她们凑成一对。”

刻晴见她较真起来,连忙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腰,掌心顺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抚着,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无奈的哄劝:“好了好了,别气了,现在可是烟绯和香菱的主场,咱们先好好看热闹,申鹤的事后面再慢慢想办法,好不好?”

芙宁娜和胡桃对视一眼,两人几乎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,眼底满是不认同。她们虽也有几分红娘心思,乐意帮身边人促成好事,可申鹤和夜兰的性子实在反差太大,可能性渺茫得很,实在不觉得能凑到一起。至于她们之前帮忙促成常磐庄吾和月读,还有眼下甘雨刻晴凑成的烟绯与香菱,不过都是恰巧合了两人心意,恰逢其会罢了,哪有那么多强行促成的缘分

暮色漫过璃月港的檐角时,四人踏着浅淡的晚风寻到一处僻静阁楼,这里是她们这些穿越者私下落脚的临时基地,窗棂挂着半旧的布帘,隔绝了外界的喧嚣,桌上还残留着未凉的清茶,静谧又安心。芙宁娜随意坐在软垫上,指尖摩挲着杯沿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笃定:“我说,群玉阁是不是没了?毕竟按原剧情,它迟早要用来砸奥赛尔的。”

刻晴与甘雨对视一眼,默契地点了点头,随后甘雨缓缓开口,将空荧抵达璃月后发生的种种一一说起,从魔神任务到璃月港的烟火日常,语气轻缓却条理清晰。话音落尽,她忽然话锋一转,眼底闪过丝戏谑的恶趣味,挑眉看向芙宁娜:“说起来,你们到底对阿荧同学和那只应急食物做了什么?之前提到你们名字时,两人那副痛苦又无奈的模样,实在好笑。”

“也没什么,不过是在蒙德演了场纯爱吃醋的戏码,又拉着她絮絮叨叨讲了半天傲娇大小姐与侦查骑士的爱情故事罢了。”芙宁娜摊了摊手,语气故作无辜,眼底却藏不住狡黠的笑意,指尖还轻轻晃了晃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甘雨见状只轻轻笑了笑,几人又闲聊了些无关紧要的琐事,氛围轻松又惬意。

忽然,芙宁娜像是想起什么要紧事,神色微顿,缓缓开口:“其实,愚人众执行官里也有两个穿越者。”话音刚落,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眼角余光瞥见身后的胡桃周身气息瞬间沉了几分,眼底翻涌着明显的醋意,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。不等她多说,胡桃便伸手将人紧紧搂进怀里,低头便咬上她的脖颈,力道不重,却带着几分执拗的占有欲。芙宁娜纵容地弯了弯眼,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梢,指尖顺着发丝缓缓摩挲,语气温柔又认真:“他只是蓝星的发小而已,我和仆人也只剩剧情里的交集,这辈子最爱的从来都是小阿桃。”

闻言,胡桃咬着脖颈的力道渐渐放软,齿尖轻轻蹭过细腻的肌肤,动作缠绵又缱绻,带着难以掩饰的依赖与亲昵,温热的呼吸落在肌肤上,烫得芙宁娜轻轻颤了颤,脸颊悄悄泛起浅红。

“啧啧啧,桃啊,你这醋坛子真是说翻就翻,一点都藏不住。”刻晴靠在门框上,看着一直咬着芙宁娜脖颈不放的胡桃,眼底满是促狭,语气调侃不已。

“我才不是醋坛子!明明芙芙姐姐才是!”胡桃立刻反驳,声音却没什么底气,松开脖颈抬头时,还不忘瞪了芙宁娜一眼,眼底的醋意未消,却多了几分委屈的娇憨。芙宁娜被她瞪得无奈又好笑,脸颊泛红地轻哼一声,别过脸不愿承认,那傲娇的模样落在甘雨与刻晴眼里,两人相视一笑,异口同声地拖长语调道: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尾音里满是了然的戏谑,惹得芙宁娜脸颊红得更甚,轻轻掐了一把怀里的胡桃,眼底却藏不住浅浅的笑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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